却十分不老实的放在卿言的腿上,在卿言看他时,还摩挲了一下,吓得卿言一口汤差点呛到。
一顿饭吃得卿言七上八下。
晚膳后,坠儿伺候卿言沐浴,卿言想要45度的水温,二人便去了乐翼的汤池。
“坠儿,今晚除了宁远,谁来都拦在外面。”卿言泡在汤池里,想起宁远夸下的海口,总不能让他失了面子。
“公主对宁将军真是偏爱。”坠儿欢喜道,然后在汤池边给卿言垫了几块厚厚的布巾,让她能趴在布巾上解乏。
手腕上的伤还是不宜沾水,卿言将手臂搭好,泡着泡着果然睡着了。
卿言睡的不沉,感觉身边的泉水有波动,便睁开了眼。
“宁远。”卿言朦朦胧胧地贴上了去。
宁远将她受伤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言儿,你把他们都拦在门外,是因为今天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卿言趴在宁远肩头,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你今天故意挑衅蓝臻,难道不是想让我这么做?”
“言儿。”宁远搂紧卿言,让她跟自己贴得很近很近,卿言被他勒得有些喘,便伸手推了推,想拉开距离,可才刚用力,宁远就搂的更紧了。
“宁远,松一松,我难受。”卿言又推了推。
宁远却捏着卿言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言儿,你是我的。”说完,就扣着卿言狠狠地吻了起来。
翌日,卿言是躺在宁远怀里醒来的,可这里不是宁远的房间,而是汤池的暖房。
卿言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宁远又将她搂紧了一分,声音带着笑:“暖榻窄,言儿别乱动。”
“我们——”刚开口,卿言就赶紧闭嘴了,干哑的嗓音昭示着昨晚场面的激烈程度,卿言在心里叹了口气,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下床。
“今日还有要事,我们,我们赶紧出去吧。”
“好。”宁远坐起身来,裸着胸膛斜倚着暖榻,看着卿言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手腕的伤限制了卿言的动作,小衣上的系带让她折腾了半天,不由得有些不耐了:“看什么,还不来帮忙?”
宁远笑了笑起身,双手从卿言的腋下穿过,绕到背后给她把丝带系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