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懈怠。
楚慎垂目蹙眉的问老军医:“长公主殿下痊愈还需多少时日?”
“长公主殿下的外伤倒已是无碍,只是匕首上淬了腐毒,加之女子身体娇弱,又正值夏日,伤口极易感染,所以,痊愈还需要些时日。”老军医躬身请罪,如实回答。
楚慎点了点头,走到药炉前:“把药给我吧。”
楚慎端着药进主帐的时候,卿言刚刚被坠儿伺候着换好外伤药。
这几日都是楚慎亲自送药进来,卿言也不好再就此事怪罪于他。
这内服的药汁极苦,卿言一个眼神,坠儿便把药先放到一边。
“楚将军,刺客被生擒,可有审出些什么?”卿言问。
楚慎抱拳:“末将正是为此事而来。”
莫不是审出结果了?楚慎果然好手段。
卿言盯着楚慎,急切的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何人派他来刺杀本公主?”
“刺客来自七色,根据他的供词,这幕后主使之人似乎来自南夏。”楚慎回答。
“南夏?”卿言着实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惊讶得声调都上扬了几度。
“依照供词,确实是南夏。”楚慎再次肯定。
怎么会是南夏?
卿言从楚慎身上挪开视线,凝思不语,似是怕错过任何细节一般,在脑子里细细过了一遍与南夏的交集。
蓝臻自是不说,为了帮他怕是把南夏的大皇子蓝靖和司徒一族都给得罪了,不过,这种明面上的冲突,若是就此他们便对邻国储君起了杀心,似乎有些牵强。
卿言这么一想,便觉得这杀手的供词有些不妥。
莫非楚慎骗我?
卿言心想,又盯着楚慎看了好一会儿,楚慎一脸坦然,似乎在等着卿言给他一些关于南夏为什么要刺杀她的线索。
若不是楚慎太狡猾,那便是杀手假供了。卿言一时半会儿没了头绪。
楚慎见长公主殿下也提供不出什么线索,索性不再追问。
伤口还在痛,卿言挥手打发了楚慎,喝了他送来了汤药又睡下了。
午夜。
军营内,因长公主遇刺而加强了巡防,人数也增加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