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讲述了一番。
乔榕一听还有这事,竟然还把程攸宁给气的哭了鼻子,于是他从旁边又抽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方几上,对程攸宁说:“既然写了,小少爷就多写点,务必让老夫人惩罚她。”
程攸宁闻言微微颔首,成竹在胸地说:“放心吧!让他编排我爹爹,贬低我和我娘,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让她好看。”说完,他再次埋头奋笔疾书起来,仿佛要将对韩念夏的不满倾注于笔尖之下。
当众人纷纷重新登上马车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程攸宁已经洋洋洒洒地写好了一封冗长的告状信。只见那信纸之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如行云流水般排列整齐。
万敛行饶有兴致地将信拿过来仔细端详,然后不禁赞叹道:“孙儿这字可谓是笔走龙蛇,力透纸背,且一日胜过一日了。”
听到这番夸奖,程攸宁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之色,他忙不迭地点着头,迫不及待地追问:“小爷爷,您再看看孙儿我的文笔如何?”
万敛行见状微微一笑,然后抿住嘴唇强忍住笑意,开始认真阅读起了这封告状信,边读边不住口地称赞着程攸宁,“哎呀呀,我孙儿有长进,文笔犀利,一战见血,用词得当。尤其是这一句更是堪称神来之笔!。”
“那句是神来之笔。”程攸宁好奇地把自己的小脑袋凑了过去。
万敛行伸出手指轻轻一点,说道:“就是这句——‘凄凄惨惨戚戚,丝玉日日遭欺。泪染衣襟难掩,负气决意离去。’”
程攸宁听后也跟着抿嘴轻笑起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小爷爷,您接着往下读。”
然而此刻,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钟丝玉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是……写的难道我吗?”
万敛行面带微笑地说道:“没错啊,这不是‘丝玉’二字吗,程攸宁这孩子你没白疼他,居然懂得为你出头、主持正义啦!”
钟丝玉道:“我当然明白攸宁是一心向着我的,但他这次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我哪里会天天遭受他人欺凌呀,我哪里有攸宁笔下哭的那么惨呀,再说,我从未动过离开的念头,这些话要是被嫂嫂看到了,她不知会如何看待我呢。”说着,钟丝玉赶忙伸手去抓那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