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一个年头应该有了,我征收过百姓的一分钱嘛?”
围观的百姓都道:“侯爷没征收过我们的税银,也没让我服劳役,去工厂干活都给我们铜板了。”
万敛行闻声满意地点点头,“这一年,工厂获利颇丰,但是这钱也没揣到我万敛行的兜里,都拿去治理奉营郡了,奉营郡的百姓不知情,严郡丞,你应该都清楚吧。”
严起廉点点头:“我可以作证,这一年侯爷不但没拿到一分钱,还自掏腰包搭了不少的银子。”
这时一个百姓说:“我知道侯爷是我们的父母官,可是这个邹三多四处的抓壮丁,让我们怎么办呀。”
万敛行表面镇定,心里大骂,我辛辛苦苦弄来的这么多人,能让邹三多抓了壮丁嘛,还好他机智,把人弄走一部分人去断路林里面打铁去了。
这时百姓的呼声一片,都是不想赋税,不想抓壮丁服兵役。
万敛行道:“我也想保护你们,可惜我万敛行和邹三多邹都尉官职一样大,他不受我管制,并且他还想凌驾于我之上呢。不过外敌在前,人人皆兵,真若是南部烟国打到家门口了,我和你们一样,都得上战场杀敌人。”
“侯爷,我们真的要上战场了吗?我还不想死。”
万敛行笑着说:“要死我和你们一起死,怕什么,都各回各家,该吃吃,该喝喝。”
劝退百姓,万敛行带着这一众官员进了太守府。
程风则带着程攸宁回了他们的小院,“娘,娘?我回来了。”
程攸宁挨个屋子的跑,挨个屋子的找,就是找不到尚汐的人,“黑芭蕉,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