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直言即可。”
刘章敲了敲桌子,如是道。
医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其中一位最年长之人起身抱拳道。
“侯爷,根据我等观察,六爷所患恐怕不止一种毒素,而且其中一种恐怕还有传染他人的可能,若是处置不当,极有可能造成如伤寒大疫那般的规模……”
“这样啊……我知道了。”
刘章表情上并无太多变化,但他的动作确是出卖了其此刻心情的沉重,只见刘章低头沉吟了半晌才道。
“无妨,此事本侯心中已有定数,来,都忙了许久,我等先用饭吧,至于如何治疗,待本侯亲自确认之后再论不迟。”
“这……侯爷……您还是说说吧,不然吾等心如猫抓一般,食之难明其味啊……”
刘章闻言,环视了一周开口道。
“列位也都是这个意思?”
“请侯爷为我等解惑!”n
“也罢,既然如此,诸位且随我入内一观。”
说着,刘章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转而走向六爷的房间,见状一群医官也是齐齐起身跟了上去,而更远处的众女也是纷纷抬头张望,至于甄宓,此刻更是捏着衣襟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甄宓虽然如今已是三嫁之身,可无论是袁熙还是曹丕,都是政治联姻,利益交换远大于夫妻感情,而这一点从甄宓历史上的境遇就不难得出结论。
反倒是如今的六爷,虽然也是有些政治联姻的味道,但不可否认的是,比起前面两位,六爷是真正将甄宓当做结发之妻来对待的,虽然这老男人有些不善言辞,但对甄宓的宠爱却是实打实的,也正是如此,甄宓才在其身上找到了名为家的归宿感。
“妹妹且放宽心,想当初荀公达那样令两位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夫君都可寻到治疗之法,想必六爷的病在夫君手上也必然会是药到病除的。”
蔡琰轻轻抚摸着甄宓的颈背,如是道。
“姐姐……我……”
甄宓张了张嘴,表情中还是有那么一些紧张,随后庞彤忙道。
“适才姎也问过夫君了,按照他的说法,他至少有两种可行的方法为六爷祛病,只不过要与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