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合理,无比的合理。
“单挑?”
“单什么挑?别闹。”
都快要被吓疯了,田苟扯着嗓子尖叫:“我还要回去给玉心姑娘整理我家的账目和产业呢?”
“哪有空和您单挑?”
双拳一抱:“阁下,我冤枉您吃软饭,您把我爹杀了,我两扯平了,就此两清了。”
“以后,各不相欠。”
“告辞!”
说罢,连滚带爬就往屋外跑。
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液体水痕。
剩下的几人:“……”
田苟这举动,看得李玉心楚轻舞楚飞歌又是瞠目结舌,比听见李从心说自己区区大帝境第二十重天还无语。
孝子。
真是哄堂大孝。
你父亲,一定会含孝九泉。
“呵,还挺识时务。”
这样的情况,李从心倒是习以为常了,见怪不怪。
只是轻轻叹了一声:“世人,一定要谨记啊,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必定一无所有!”
这时,黏在他怀中的李玉心眼睛一眨:“弟弟,那我算是舔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