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去跟世人争论什么，就算人都是我杀的，又能怎么样？”
她眼神定定地看向凌血瑜，那眼睛闪射出的光亮摄人心魄，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凌血瑜在警校中也是研究过深刻的犯罪心理学的，从对方霸气而又淡定的眼神中，她意识到这回她们的侦查方向或许真的出现了失误，对方的态度显示破庙的案件可能确实与夜天子没有任何关系。
寝宫的气氛一度跌到冰点，周围的空气在他们剑拔弩张的沉默中都开始凝固起来。
为了缓和如此紧张的气氛，陆晴风突然出声打起了圆场：
“嗐，久闻夜天子威名，没想到竟是个如此杀伐果决的女子。
我相信，这件事肯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凌姑娘，凡事还是讲求个证据，再行责问才好。”
玉湘寒此时也走上前，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冷静点。
凌血瑜也算是行走社会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队友想要传达个他的意思。
“你看，大家同为女人。
现在这事确实没证据，我这不也就是来找你了解下情况吗？
毕竟你也是这事儿的目击证人之一啊，所以你也别太激动，我们真的不是怀疑你。
也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罢了。”
她拿出了平时调查案件惯用的套路，跟眼前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套起了近乎。
女人终归还是女人，夜天子收起刚才凌厉的表情，转过头去。
“或许。”
她转过身的背影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凌血瑜一脸警觉，心里暗道，果然，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你看我们三番四次地打扰你也不好，不如你知道些什么，或者想到些什么跟这事儿有关系的，都可以跟我们说说啊。
不然我们这趟不是白来了吗？”
她一脸嬉笑着对夜天子道。
夜天子可不吃她那一套，只是，她的确想起了多年以前，站在她身边那个瘦小无助的身影。
过了很久，墙上烛影摇曳，都快要熄灭的时候，她才幽幽地开口叹息道：
“我有一个失踪多年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