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来。
我们转过头，看向被抓到后一直没有出声的李兰花的男人，他面无血色地坐在地上，全身瘫软地仿佛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精神状态似乎也有些问题。
我们将他交给老鸨后，跑去台下探了探所有人的鼻息，所有的人都已经没了鼻息，全身甚至都没有流一滴血。”
“那你这带血的手绢是？”
“后来我们为了履行职责，就将李兰花的男人丢给老鸨，上楼查探。
刚推开门，就被柳姑娘房内一阵浓郁的香气迷地一阵恍惚，等到我俩稳定心神，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四名刚才正在楼下跳舞的女子此刻正将自己的手指伸进柳姑娘的嘴里，全身经络凸起，手指的指甲也被剔除了。
柳姑娘是醉月楼的花魁，样貌那是百里挑一的惊艳，性格也是温润如水，回眸一笑百媚生的。
而那一刻我们看她面部却非常的扭曲，脸上的脂粉如同皮屑似的一点一点地往地上掉。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柳翠烟此刻的面部表情很是狰狞，仿佛海里的章鱼，而那给她传输血液的四名女子伸出的手则像是分离的章鱼触角，看起来诡异地出奇。
她的双眼是血瞳，轻纱袖口的手指很细很长，形同枯槁，就是，就是，哎，小人文化水平低形容不来，就像是枯树枝似的手指。
她的嘴里也是一鼓一鼓的，像是一只准备捕食的蛤蟆，两边脸颊不停地鼓动着，看起来好像是在用力吸食几个女子体内的鲜血。”
“大人，大人。”
可能是对当时的场景过于害怕，张梁竟突然打断了王虎的回忆，说道，
“我娘在我小的时候就跟我说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关乎鬼神的，但是俺看这事情，也忒邪乎了。”
又是香味，然天鹰隐约觉得这件事跟之前遇到的换皮女事件有关。
“她们当时好像在进行着一种什么神秘而又古老的仪式，我们冲进去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们。
我径直走了过去，一刀插向了一个全身经络膨胀的女怪物体内，她体内的血液顺着剑尖一点一点往剑柄流去，最让人觉得害怕的是，那血液竟然是黑绿色的。
我当时头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