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手,“燃燃,不可以!”此刻他也不淡定了,那打算刨根问底的心暂时转移。
安燃不满:“为什么?”
“要结婚后才可以。”他小声地说。
“你怎么这么迂腐啊,”安燃泄愤般用力扯了下他的衣服,“哪有这么谈恋爱的。”
林一树摸了摸她的脸,“我要对你负责。”
安燃听多了他这一套理论,也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难言之隐,以前并不言语,可现在,因为酒精的麻痹与刺激,她反问道:“现在你不能保证对我负责吗?”
林一树一时噎住,下意识反驳:“不是。”随后又说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答不上来,想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又觉得不好,想来想去只能硬邦邦地重复一句:“这是结婚后才能做的事。”
“君子发乎情止乎礼”——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这就是男女相处的标准之道。
……行吧。
安燃再一次放弃。他固执得很,但她毕竟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不是么。
年会后,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
沪市到处张灯结彩,整座城市陷入红色的海洋。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神色喜庆,脸上满是期待——等待着一场烟花,一场盛大的庆典,一场久违的热闹。
与外面的热闹不同,安燃的工作按部就班,且隐隐有越来越清闲的趋势。
工作任务少了,工资却没少,甚至还上了一个等级。
她心中有些不安,虽然和周莞尔聊天时很兴奋地调侃自己小时候的梦想——钱多事少离家近,实现了三分之二。
但调侃归调侃,这实在不是一个好迹象,说得自大一点,这是要架空她的节奏啊!
安燃尝试着问领导有没有新的项目,于部长很客气地笑着婉拒:“新项目人手已经够了。”
“我可以帮忙,”她忙说,心中虽然奇怪于他态度的转变,脸上仍马上挂起一个笑,“打个下手之类的,都可以。”
“打下手那可太屈才了,我可不敢,” 于部长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两颊的酒窝深陷,笑容满分,“而且,我想你应该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