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心甚至不敢睡太死,因为一旦睡死,要是部落迁徙,那她就只能独自求生了。
拓拔心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母亲抛弃了她,她是部落的底层。
瘦小的小女孩,是部落随时可抛的棋子。
从弃子走到鬼帝,到底吃过多少苦,只有拓拔心自己知道。
就像从庶子走到武安侯,中间经历了什么,只有李君肃自己知道。
在李家那十五年,庶子未逾越一步。
这也是拓拔心一看到李君肃,就有亲切感的原因。
血月下,拓拔心低下了头。
“他他的眼神好奇怪?”拓拔心有些不适的低下了头。
她有些不适应这种眼神。
“不是,大姐,你装你”
“嗷!错了!错了!”
“真错了亲娘!”
血月下,断命骨的惨叫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