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去询问，他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又继续说道：
‘你刚才是说，你现在所看到的这里是一片片碎片对吧？’
‘而吾，就处在这碎裂里面。’
他的声音此刻轻得如同羽毛飘落，又似微风拂过琴弦温柔的在空气中荡漾着
就像是在轻声呢喃一般，
仿佛只要一不小心，它便会随着风儿飘散离去，再也无处寻觅
净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又带着一丝清醒，
本来想要问的话都忘记了，只能顺着山涧的话答下去
“没错，此时此刻呈现在我眼前的，的确是无数片破碎的碎片”
“这些碎片拼成了几片稍大的碎片”
净看着这些大小不一的碎片，心底的疑惑越来越重
山涧是怎么知道的？
但看到山涧那有些好奇的眼神，净还是继续说道：“而你们也是这些碎片之中的一员，你们发生的一切，被碎片以画面的形式呈现出来，就像在放映一个故事一般”
净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神色没有变化的山涧，确定了他没什么事情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我之前理解的是，这些碎片里所出现的画面，里面的内容肯定都是过去所发生的。现在只是被碎片通过一些特别的方式记录了下来，然后呈现在我的眼前”
“而不是说画面里，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山涧听闻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吾猜到了，关于吾所在之处是碎片一事，因为，吾在这里面，也可以隐约看到那碎片的边缘’
净听着山涧的这番话，有些微微的惊讶，随后神色恢复如常。
“您是怎么发现的？”
山涧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身后被挡住的河水，眼底的情绪很是平静，就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河的最后面，有一道很是明显的界限出现在那里。
而且，那边界线还隐隐闪着寒光，把一直流淌着的河水给挡在了这边，无法再继续往下流去。
山涧看着这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画面终究是画面，成不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