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来嘲讽我的,就不要多费工夫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如果让我无地自容的话,我也只有了结自己的生命了。”。
徐旷点了点头,他看着卡文莱,苦笑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你我之间为什么非要有这一场呢?我原本我们可以坐在一起,畅谈一下对修炼对大陆形势的看法,为什么你们要步步紧逼呢?我拼命地掀翻了奥拓,却险些为你们做了嫁衣,你父亲更是劫持了我,给我的尊严和脸面最大的侮辱。”。
卡文莱被这一问弄得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徐旷,他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因为在他的角度上,一直都是徐旷先动的手,却从来没想过徐旷为什么会先动手。
徐旷整理好情绪,对卡文莱道:“卡文莱兄,放松点,这只是国家之间的互相倾轧,跟个人道德和情感无关,我相信你是一个正直的人,可国家不是正直的,你们只是在这场争霸中败了而已,是失败者,而不是受害者。”。
卡文莱无言,他很清楚,徐旷说的句句属实,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