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盲目乐观也不过分担忧,从而进行冷静的分析,并一阵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徐旷对王喜奎道:
“给西北的专员发电报,让他们弄清楚赤鸠住在哪里,我会亲自去告诉他这件事情,明白吗?”。
王喜奎立刻明白了徐旷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我知道了,请主公放心,我们一定办好这件事情。’。
徐旷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一天之后,徐旷出现在西北道。
他来到了一家酒馆,径直走到了柜台。
柜台的老板看着走过来的徐旷,问道:
“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徐旷想了想,对老板道:
“有黄玫瑰牌香烟吗?”。
老板抬眼看了徐旷一眼,而后道:
“那种烟已经停产了,我们这里现在抽西北牌香烟。”。
徐旷冷笑道:
“西北牌香烟味道太呛,我还是喜欢黄玫瑰的香味。”。
老板抬眼看了徐旷一眼,最后道:
“阁下也是个懂香烟的人,我这里还有两条收藏的黄玫瑰,您不如跟我来品鉴品鉴?”。
徐旷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徐旷便被带到了后院的某个房间里,老板左看右看后,这才关上了门。
“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过来了,难道不会等到快打烊的时候来吗?”。
徐旷笑道:
“抱歉,但我要立刻见到赤鸠,这件事情是不能拖延的。”。
老板闻言,眼里的火气也逐渐消退,很显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比较严重。
“给,这是赤鸠的地址。”。
徐旷对老板抱了个拳,道: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潜伏。”。
老板点了点头,他世代居住在西北,去剑兰训练的日子里也没见过徐旷的头像,所以还不知道自己刚才训斥的就是剑兰的总负责人。
徐旷离开了店铺,顺着地址找到了赤鸠现在的住处。
赤鸠现在正关着房门,自己在屋里开小宴会呢。
他一口酒一口肉地享用着,在这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