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商如意:「少夫人,小的可以指天发誓,小的真的没偷,偷东西的是贵叔!」
贵叔一脸狰狞的指着他怒骂:「你血口喷人!」
那胡华也不跟他多纠缠,只对着商如意道:「少夫人,东西真不是我偷的,小人只是贪财,贵叔拿了那杯子让我借机送出府去丢掉,只别让府上的人看到,还给了小人一吊钱。小人,小人实在是糊涂……」
商如意看了一眼布包里那一吊钱和其余散钱,冷笑着摇了摇头。
她再抬头看向明显已经慌乱失措的贵叔,说道:「这个杯子,只过了三个人的手——你,胡华,还有长菀。如今已经证明长菀是清白的,那么她的话就是可信的,你可记得,长菀当天说了什么?」
「……!?」
那贵叔一愣。
商如意冷笑道:「长菀说得很清楚,杯子收回来,交到了你的手上,让你上册子,可你偏要说没这回事,这话显然是假的。再对照胡华的话,事情就很明显了。」
「……」
「你一开始就决定了要污蔑长菀,所以东西交到你手上,你没有入册;东窗事发,你听说我要为了这只杯子搜府,为了自保,只能把杯子毁掉,又不能在府里留下痕迹,所以让胡华借去听鹤楼的机会把杯子送出府去,这样,你就高枕无忧了。」…
说到这里,她的话突然就断了一下。
膳厅里的人都感觉到气息一滞,只见商如意转头对着宇文渊道:「爹,这件事如何处置,请爹裁夺。」
只见宇文渊脸色沉凝,只冷冷的看了那贵叔一眼,便说道:「撵出府去。把他的工钱结清,今后,不准他再靠近国公府半步!」
贵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国公。」
宇文渊像是根本不想再看到他,起身便走了出去,而商如意也不动声色的对着慧姨说道:「慧姨,贵叔的工钱,就要麻烦你了。还有胡华也是,不必再打。」
那慧姨脸上也没有任何喜怒之色,恭敬的说道:「是老身的本分。」
说完,走到贵叔面前:「跟我来吧。」
那贵叔瑟缩着,起身跟她走了,茶房的其余众人也都散了。
商如意又指着桌上布包里的银子对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