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抹了抹眼框，随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我我不会烦你了”
从小女孩有些颤抖的声音和其紧咬的嘴唇就可以看出，她在用力憋着眼泪。
而王羽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切。
小女孩又抬头看了一眼王羽的面庞，随后又鞠了一躬，转身就抬步离去。
滴答
转过身的一瞬间，小女孩的眼泪再也含不住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落在水泥地上。
“呼”
滴答
“啧”
滴答
“唉”
看着小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王羽轻叹口气，他还是妥协了。
“小丫头，停步。”
小女孩闻声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王羽，在一缕晨光的照射下，晶莹闪动。
王羽一脸不情愿的望着小女孩招了招手，“别哭了，眼泪抹抹，过来。”
小女孩听话的将手缩进袖子抹了抹眼泪，随后埋着脑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缓步的又走了回来，静静的站在王羽跟前没有吭声。
王羽见此顿时有些想笑，调侃道：“还知道不好意思呢？”
“嗯”小女孩应了一声没有反驳，只是低着脑袋静候下言。
“服了你了还不行？先跟着我可以，但之后有好安排了要乖乖听我的，能做到吗？”王羽扶着女孩的肩膀缓缓蹲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嗯，谢谢。”
小女孩有些害羞的躲开了目光，乖巧的点了点头，可爱的眉眼间多了些许朦胧的笑意，看得出此时的她很开心。
“唉，好人不好当啊。”
王羽轻晃脑袋吐槽了句，撑着拐杖起身，随后看着这个刚到他腰部大概一米二左右的小女孩，开口问道：“小丫头几岁？叫个啥名啊？”
小女孩闻言顿时思索了起来，随后伸出了两个小小的手掌比划着。
“89，我9岁了。”
轮到了回答名字的时候，小女孩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还是不情愿的说了出来。
“没有。”
王羽听到这个回答凝住了眸子，质疑道：“没有？那你户口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