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狸给他的印象确实是……有点骚气，但是，没想到居然会选择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了，虽然他的另一半也是个男的。
他对封音的印象只存在二哥他们的诉说，却也知道对方能力很强。
“红东果是为了借助那个厉害的水牛精帮助他作恶吗？”
这几日京里百姓有些人心惶惶，据说又有好几个人家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唯一的一个线索是有人曾见过失踪的男子见过身着一袭红纱的女子。
“红东果抓了他们吗？他要那些男子做什么？”
鱼川就贴着他坐着，所以安鱼自言自语的叨咕被他听见。
“男子？男子我倒是没见到，不过我看见庄子里有两个大铁笼子，里边关着许多抓到的野兽和小动物。”
一想到那么多动物挤在一起，有的还受了伤，鱼川心里很不舒服。
“你亲眼所见？”安鱼一把抓在小鱼川的肩膀上。
“啊，我听到鬼鬼们说到那个死狐狸抓了不少动物，才好奇就想看看，于是今晚偷偷潜入，然后发现了嘛。”
安鱼再一次沉默，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觉得红东果又抓人又抓动物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他能驱动鬼这件事已经让安鱼有些忌惮，好在小八也能跟鬼魂实现无障碍沟通。
“川川，你跟四哥说句实话，你……可以操控鬼鬼们吗？就是让它们都听你的话？”
“啊？听我的话吗？”
鱼川眨巴眨巴眼睛，目前得到他带下来的纸钱的应该是会听他话的，但是，万人冢里的鬼鬼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了吧？
剩下了可就难说了。
“四哥，因为我……我吧……一直跟它们冒充……有钱人家的……死孩子，这几天拿着你给的那些钱确实收获了一些鬼鬼手下，但是……总共加起来也就一二百只。
要想多些听话的，就……还得……花钱……”
鱼川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这属于花钱买来的人……不，是鬼心。
安鱼低头琢磨片刻，然后郑重的跟鱼川说道:
“只要给它们纸钱它们就会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