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明白了,脸色惨白的看着安鱼,又畏惧的瞄了他爹一眼,于是三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爹爹大病初愈,好好歇一歇吧,我去派人在您身边保护好。”
容墨知道再待下去只能令气氛越来越尴尬,便和安鱼灰溜溜的出去了。
刚走到屋子的拐角处,容墨照着安鱼的后背“邦邦”就是两拳。
“我打死你得了,你这是想要我和小跟班的命吧?抽哪门子的风跟他老人家说这个?!”
安鱼有些理亏的摸了摸鼻子,
“我也是……也是看他老人家……死而复生……哎呦!”
“你才死而复生,你是死了就不能复生!如此大不敬,换做别人舌头给你割下去!”
容墨此刻像一头愤怒的牛犊,就想用角顶旁边这人个人仰马翻。连踢带打招呼在鱼安劲瘦的身躯。
他肚子里有气,有委屈,有无奈。
毕竟他爹表明了态度,他的小跟班进不了门。
“哎呀,我也没说错吗?如果没有鹿姐药到病除,就他那样整天睡睡睡,不死也要变成傻的嘛,没想到救过来这么精明的。
再说了,人家马……那个谁知道你是一只……那啥的儿子愿不愿意继续跟你好还不一定呢,谁满天下的人不跟,跟一只……龟儿子……啊?”
安鱼也不知道今天是咋了,精神有些不正常,真是啥难听他捡啥说。
可他还觉得自己话糙理不糙。
容墨:“……”
大公子一张俊脸青白交错,眉头紧锁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后下垂,人也像没了力气后退两步倚在墙上低头盯着鞋尖儿。
安鱼揉了揉发疼的胳膊,看容墨那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愧疚之意比刚才更重些。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是不会嫌弃你的,不过等有一天你爹还是反对你俩在一起,你可以用这话刺激刺激他老人家,让他不那么高高在上,到时候你也说,谁好人家,那个门当户对品貌绝佳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小……那啥啊?
然后你就“咣咣”撞大墙,老头一听一看保不齐就会自责,再看有人不嫌弃他儿子,就会同意了。”
他是信口胡说的,容墨眼神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