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让你端茶倒水,委屈你了呗。你一个马夫能有多大能耐?
是不是我给你惯的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了?!”
容墨的声音很大,甚至有些刺耳。能听出他言语里的怒火。
马三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大公子,你总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年纪相仿,你能对我指手画脚,不就是仗在出身比我好吗?
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去读书会比你学的好…而你去喂马却不见得比我会喂。
所以你就仗在是丞相的儿子,而我是护院的儿子吗?
我马三黑天白夜的受你指使。
这样不对,那样不行。这个茶水不好,那个水果不甜,一天指使的腿都细了。你是不是就以使唤我为乐?”
“没错,我就是想使唤你。我就是看不惯你比我聪明,看不惯你长得像个少爷!我还想累死你呢。怎么地吧?!!”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吵了起来。
安鱼由一开始震惊到目瞪口呆到现在翘着嘴角,抱着胳膊,倚着柜子看他俩表演。
“被我猜到了吧?你就是嫉妒我!
你不服气,有本事你放了我的卖身契!三年以后看我比不比你厉害!”
马三激动的声音再次从屋里传了出来。
“就凭你?低贱的东西!
我给你十年时间你也依旧是个奴才的命!
比我厉害,你白日梦做多了吧?!”
“你敢吗?你根本就不敢!因为你怕输!你就是个怂的欺负人为乐的变态!!”
这话喊出来,屋子里乒乒乓乓的传出来一阵摔打的声音。
“狗奴才,本公子就让你死心!来人啊!去夫人那里取马三的卖身契来!
三年!三年后如果你还是这副这副德行。就乖乖滚回来天天喝本公子的洗脚水。认命!认自己就是个奴才命!!!”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刚刚还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此刻在外人眼里就像两个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猛兽。
马三恢复了自由。
与其说是恢复自由不如说是被主家赶出了府门。
他的父亲闻讯跑去跪在容墨的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