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浅,宋玉只叫了一声,人就醒了。
祁薄下意识去摸宋玉的脑袋,好在没发烧,就是有点精气不足。
“饿了吗”
宋玉没起身,轻轻点头,一动感觉腰都要断了。
祁薄起身下床,拉开了避光性极好的厚重窗帘。
阳光溢进屋内,刺伤了宋玉视线,他整个人翻面躲着。
空气内的呼吸清新了不少。
几天了,应该是三天了吧,他终于能清醒点了。
“我先去让人准备点吃的,等下回来给你上药。”
宋玉累得吱声儿都没力气,躺着生无可恋。
不敢反抗了,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
床很大,但因为金笼是有锁的,宋玉觉得纯金的也是束缚。
不过不知道祁薄是不是忘记了,没上锁欸。
他放着舒舒服服的床不睡,挪到了小沙发上窝着。
这个纯金锻造的床起到一个什么作用呢
装饰和恐吓。
只等祁薄回来后,宋玉又忙着往他的金笼笼里躲。
祁薄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进屋,场面有些……
色。
宋玉那松松垮垮到完全不能蔽体的衣服,暴露了男生雪白肌肤间的斑驳。
细嫩笔直的双腿直打颤,完全就是不堪重负,手臂也在颤动。
“算了,不用上床了,先来喝点粥吧。”
宋玉就知道,那东西没什么作用。
他只需要稍稍撒娇,祁薄就不会对他心狠。
祁薄给他喂了粥,宋玉咀嚼得都费力,好在粥是软烂入味的。
“等下得给我洗澡,还得给我上药,还得给我按摩腰和腿。”
识趣是什么
宋玉不知道。
他只知道,驯服男人的方式,只有撒娇卖乖。
祁薄:“好。”
“还跑吗”
不过,逃跑是祁薄的逆鳞,只要不触及祁薄的底线,随他怎么作。
他要把这庄园炸了,祁薄都得给他递火把。
宋玉包着嘴里没吞咽下去的粥摇头。
他是真怕了祁薄了。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