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又不是同一种,跟你是被玩儿,但跟他们就是一起玩儿。”
祁薄见宋玉垫脚垫得吃力,松了手放开了:“好。”
宋玉当即喝彩的‘耶’了一声儿,狐狸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祁薄却泼了一瓢冷水:“我叫他们上来。”
男生脸上顿时凝滞,笑意荡然无存。
“不是说……”
祁薄给宋玉溜肩滑下的衣服扯了一把,遮挡住香肩和锁骨,解释着:“在哪儿玩儿都是一样的,这儿宽敞,还有游泳池。”
宋玉这身衣服的休闲睡衣,有点大,加上宋玉小,就松松垮垮的。
宋玉撅着嘴,都能挂油葫芦了。
早知道他就说想要出去逛逛了。
祁薄现在看他看得太严实了,在船上这种封闭场所都没有自由,想来以后在祁薄身边,更是堪比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
祁薄看出宋玉不高兴了,又转而安慰:“晚上再带你出去,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不能露太多,不然他会发疯的,因为别人看到了宋玉的肩,胸和腰肢。
宋玉倒不是很想和许随之玩儿,就是想刺激一下许随之。
谁叫许随之之前那么神气的。
祁薄在书房,宋玉一行人在游戏房内玩儿牌。
明枪暗箭,许随之是一旦有机会,趁别人不备,就会对宋玉横眉冷眼的。
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完了,周易韩也起了烟瘾,问了另外几人:“我去抽支烟。”
另外一人一致附和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宋玉和许随之两个人。
许随之脸上还有淤青痕迹,是上次周易韩打的,还没消。
宋玉看着这痕迹,倒是有点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