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到你”
宋玉抽回手,不让祁薄看,转了个身,一脚蹬开后座的吃的,趴在后座的小方枕头上生起闷气来。
祁薄见宋玉眼睫上泛着丝丝晶莹,想来是被许随之气哭了。
祁薄居高临下看着慢慢起身拍灰的许随之,冷漠的蔑了眼人,声线也极其渗人:“滚。”
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笑的时候,嗜血暴徒的本性尽显无遗。
“要是消停不下来,我不介意之后拖着一个废人出国。”
冰冷得毫无感觉,只有无尽森冷阴鸷的杀意。
许随之惊慌失措,忙着转身跑开,不愿意再触祁薄的逆鳞。
祁薄开了车后座的门,弯腰进去,欠不愣登的将脑袋贴到宋玉额头上去:“哭了”
“要不要帮你打他一顿”
宋玉又往枕头里躲了躲,祁薄彻底看不清他的脸了。
“你不呼吸呀把鼻孔露出来。”
带着几分诱哄和安抚的味道,宋玉却闹他那敏感的脾气。
从来没有人,说他是卖的,许随之是第一个,而且,好像确实是这样,祁薄睡了他后又给他买了好些东西。
祁薄用指腹捻了捻宋玉泛着红的耳根,本是莹润小巧的,这会儿红透了,带了几分娇艳的色彩。
清冽的音色自带性感:“真想闷死”
“跟我说说,我能给你做主。”
宋玉还是没把脸露出来,这是憋着呼吸,说话也瓮声瓮气的,口齿不清:“他说,说我是我勾引的你。”
祁薄又捋了捋宋玉柔顺的发丝:“那他可说错了,是我蓄谋主动的。还有呢”
“他还说我卖给你,还卖得廉价,你只给我一口吃的。”
轻软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可见着实是给人憋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