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中午忙完，去饭馆里吃了饭，犹豫了几秒后，去了娟姐那儿。
中午时分，店门开着，娟姐并不在店里。
店里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
年轻姑娘化了妆，脸上涂了一层粉，显得皮肤有些惨白，嘴唇又红红的……乍一看，还有点吓人。
看到许晚晚，她还以为是来买擦脸油的，满脸笑容的热情招呼。
“同志，想要买点儿什么？”
许晚晚指了指柜台后面的那个花花绿绿的小罐子，“这个。”
“哦，这个啊，同志，你真是好眼光，这款是我们店里买的最好的擦脸油了，你早上洗完脸一擦，脸上完全不紧绷，润的很。”
“多少钱？”
许晚晚笑着问。
“十二块钱一罐，你买回去，能用好久呢，还是很划得来的，大人小孩都能用。”
年轻姑娘语气认真的说道，只是眼底透着几分狡黠。
许晚晚微微一笑，“娟姐出去吃饭了？”
“你——”
年轻姑娘脸色一僵，试探着问：“你认识娟姐？”
“既然你是娟姐的老熟人，那我再给你少点儿，六块五怎么样？”
本来她还想趁着娟姐不在，卖贵一些，给自己私扣点儿钱呢，没想到这串竟然跟娟姐认识。
她不会跟娟姐告自己的状吧？
许晚晚不答反问：“你来这儿干活多久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女同志警惕的问。
“随便问问，不做什么。”
许晚晚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要是不诚心来买东西，就赶紧走吧！其他人还要买呢。”
姑娘嘴里嘟囔。
“其他人？这会儿不是没人嘛，店里就你跟我。”
许晚晚看到娟姐招的人的态度，语气冷了几分。
“现在是没人，但没准你一走，店里就来其他人了呢。”
“没有钱，买不起擦脸油，那就赶紧走吧！”
“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这话已然说的很不客气了。
许晚晚站在柜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