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阿挲和你怎么了?”
和他熟识的同一队的阿猛组队友多嵬西上前来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阿挲和讪讪一笑,浑身的不适以及酸痛尤其是身体某处传来的痛感,都在清晰残忍的告知他,不是梦。
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他又如何能说,就当是梦好了,一场噩梦。
“原来是做梦了啊,那你没事就好,突然喊一声怪吓人的很,下次可别这样了。”
“好,抱歉。”
待多嵬西一走,阿挲和终于维持不住表面勉强的笑意,他藏进被里,豆大的泪珠滚落,他却只能无声的哭泣。
发生这样的事,连喊、连大声的发泄,他都不能也不敢去做。
“哑奴你来了,来给阿挲和兄弟送吃食?”
正在阿挲和无声啜泣之间,外面又传来一些动静。
阿挲和正在神经绷紧的状态,他能感觉有什么人在接近他,直至熟悉的唤声响起。
“咿呀咿呀咿呀……”是哑奴的声音。
哑奴是阿挲和刚来集训营后的两个月,一次和阿猛组队员在外出实战训练中救回来的一个人。
救回来时,哑奴受到重伤,人形都难维持,阿挲和似是善心发作,也似被对方俊美的容颜吸引,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几天几夜。
在哑奴的伤痊愈后,便执意留了下来,要留在阿挲和身边做奴仆以报答搭救之恩。
哑奴生得好看,好似能迷惑人的神智,蛊惑人心,阿挲和神使鬼差的就答应了,将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但由于哑奴不能说话,便被周围人唤作哑奴。
一番心理建设后,阿挲和才似一只乌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通红的眼睛带着刚哭过的水润看向立在他跟前的男人,看的男人心间一颤,险些端不住手里的食具。
但男人面上依旧持续维系着平静。
阿挲和也看着男人,看了一会,他这才感觉心里的郁结散了一些。
果然,好看的人是一剂药,能让人心情好上一点。
哑奴是鲛人,生得漂亮,虽然在部落里的鲛人族群里他因为阿遥的缘故已经见过不少不亚于哑奴的漂亮的美丽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