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满面春风变成了眉头紧锁。
这该怎么回答呢，如实回答的话，不是变相的告诉古悦蕊说自己这个一把手约束不好下属吗，田光明有责任他不说占多少，监管不利这一点肯定是有的吧，可要隐瞒的话，那自己要表现和示好的目的该如何实现呢，这真的是陷入两难了啊。
对于这一切，古悦蕊自然是尽收眼底了，也大概明白了他为难的原因，于是再次开口道，“万叔，我刚才也说了，是建明让我过来的，所以您也不用为难，今天这事传不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万泽民微微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古悦蕊，“啊呵呵，我刚才就是在思考一些细节，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几年前发生的了，所以有些我记忆没那么清晰了。”
说着他又非常重的叹了口气，“说起光明书记啊，我们俩也是老相识了，之前在金陵工作的时候，我们俩就一起搭过伙，他的为人和能力我都很清楚，他做事非常的谨慎周密，一直是我非常信赖的搭档，但有时候也确实是容易冲动上头，我批评过他好几次了，你说的这件事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我回去立马让小林帮你调查一下，怎么样。”
他的这段回答可以说的是天衣无缝啊，而且古悦蕊也明白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解决，一些利益方面的取舍问题，万泽民肯定还是要考究的，于是立马起身道，“那就多谢万叔了，我刚才看婧寒好像有些累了，我回去看看她。”
“好，那我有消息了就通知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