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自信,对戴红旗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友是哪门哪派,师承何人?”
戴红旗淡淡地回答道,“我么?我师傅是个老道士,至于是哪门哪派,我倒是不知道,我师傅可没说。而且,风水之术,基本上都是我自己钻研的。”
他师傅老道士可是武当隐脉。
这个传承足够显赫,不过,这是不能说出去的。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便宜师傅将道观传承给自己,显然是将武当隐脉的衣钵传给了自己了。
那自己是不是抽时间去一趟武当山。
也不知道当初师傅他们武当隐脉这一派究竟有多少人,现在还有多少人存在。
对面的魏忠楼听了戴红旗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风水术的复杂,连专门研究这东西一辈子的人,都很难说自己学会多少。
想靠自己钻研自学成才,就等于让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突然学会造航天飞机,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魏忠楼可不相信对方这么年轻,就能自学出多少。
估摸着也就是懂点专业术语,会点皮毛一般的东西来忽悠人。
“风水术如果会点皮毛就出来卖弄,害人害己。”魏忠楼毫不客气的说。
戴红旗愣了下,他知道同行相轻,但是没想到对方说话这么直接。
看的出,这位风水师很骄傲,好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本事。
可戴红旗又没打算跟他争什么,你想布置风水你就去布置,小爷又不靠着这个吃饭。但魏忠楼这样说话,就让戴红旗很不高兴了。
没来由被人损一顿,谁能开心的起来。
连李英年都听的不舒服,他不由得皱眉道,“这个魏大师,也不知道你是真风水师还是假的,说话还这么难听!”
魏忠楼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小伙子,你质疑我,就等于质疑家师玉玲珑,甚至是在侮辱我们整个风水师的传承!
小家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客气。”
李英年本就是个富家子,很少有人跟他较劲。
如今突然来个莫名其妙的风水师在这耀武扬威的,他哪里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