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特别的茶馆,那里也做菜,但做的菜很多与茶有关,精美独特,味道也很好,是在别的地方都尝不到的,我带你去尝尝?”
阿翩都想抚额。
公子怎么还不死心啊?
“公子,这是隽王妃。”他小声地对司徒白说。
有夫之妇。她的夫君还是昭国的隽王呢,能不招惹咱
就不招惹啊。
司徒白瞥了他一眼,手轻摆,示意他退下。
“我们也算朋友,是吗?”他对傅昭宁轻声问。
傅昭宁见这通富药馆里已经不少人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要是在这里一直聊下去,只怕更会成为了众人焦点。
“晚一些吧,我得回去跟家人说一声。”
司徒白应该也知道师父现在如何吧?
之前师父说司徒白也去了那个地方寻药。
师父已经半个月没信来,傅昭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去那个地方找药挖药也是有危险的,师父还要赶回来参加大医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傅昭宁想问问司徒白。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司徒白笑了。
“对了,”傅昭宁走了两步又说,“我可能会带两个人一起去,没关系吧?”
“可以。”
只要她能去,带谁都行。
看着傅昭宁离开,司徒白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公子,都已经看不到人影了。”阿翩说。
“阿翩,本公子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司徒白这才转向他,语气微沉。
“公子,我知道了,不能对隽王妃无礼。”阿翩低下了头,“可我也没有无礼了啊,我就是想提醒公
子——”
隽王妃,是有夫君的人。
“本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司徒白打断了他的话,转身进内堂,“去把那袭新缝的月牙白新袍拿来。”
阿翩愣了愣,然后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公子还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瞧瞧,现在都想要打扮了,还要换新衣裳。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为悦己者容,男子也一样啊。
阿翩追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