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二代基因锁对于汽油菌来说,就像一种无法清除的毒药,必须定期服解药才能活……这么一说,这技术有变成生化武器的风险啊!”
“像下蛊一样。”相晓桐点头,“不过我联想到另一个东西。”
“什么?”宋河问。
“细胞凋亡。”相晓桐面色严肃。
宋河一怔,若有所思。
“你做的这个二代基因锁,如果无法及时得到密码,就会切断正常基因的表达,继而引发汽油菌死亡。”相晓桐说,“是不是很像衰老死亡的过程?到了一定时间,正常基因的表达就出问题,最后就是阳寿已尽。”
“还真是,其实就是模拟自然衰老死亡的过程。”宋河皱眉。
“强行敲除你的二代基因锁,会发生什么?”相晓桐又问。
“直接死亡。”宋河说,“基因锁是和关键基因绑定的,敲了就死了。”
说完,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但咱们的衰老死亡状况,跟汽油菌们还不一样。”宋河又道,“如果我做一个超长的基因锁,让汽油菌繁殖八十年后再出问题,效果上和人类差不多,但这么长的基因锁会占据汽油菌基因的绝大部分,而且也很难确保过于复杂的基因锁不出差错。”
“能不能简化?”相晓桐问。
宋河沉思片刻,摇摇头,“暂时看不出来能怎么简化。”
“我觉得这是个研究方向。”相晓桐目光闪烁,“我们体内是不是一套三代或者四代基因锁,在制约我们的寿命上限?你这套基因锁如果再升升级,是否就是咱们已知的衰老机制?”
“脑洞大开……我不好说。”宋河陷入沉思。
两人继续忙碌,尝试把二代基因锁玩出花样,不知不觉试到半夜一点。
相晓桐打哈欠,宋河也打哈欠,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停了手头的工作,离开实验室。
虽然已是半夜,实验楼依旧灯火通明,基本所有实验室都是24小时运转,两班倒三班倒四班倒都有,尽管目前药学院只有本科生,但学生们最熟悉的地方并非教学楼,而是实验室。
相晓桐挽着宋河的胳膊下楼,动作已十分适应自然。
实验楼下倒是很安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