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忙。”
孙晴:“那我们去了!”
各家各户现在都不许出门,孙晴她们只能家家户户地敲门,登记后回去誊写到户口本上,都弄好后再挨家挨户的发好。
除此以外,她们还要问各家缺不缺粮,要不要买炭。
她们的活既多又杂,在钱阳县的时候,哪户死了人,多大年纪,跟哪些亲戚住在一起,怎么死的,是否排除他杀,她们都是要写报告的。
一旦查出来和她们写的报告内容不符,小问题只是被扣工资。
大问题,那就要先锁拿起来,查明是否和凶手有勾结。
但若是在她们的辖区,有人饿死冻死,有劳动力却无活可做,她们依旧是要被问责的。
所以聪明些的女吏,都会调查清楚有哪些工厂缺工,有哪些工厂一直招工,实在不行,还能把人塞进建筑队里。
这些信息都很公开,她们也不必去托关系,只需要走正常的流程,托关系的一旦被发现,举报信可不会少。
孙晴和三个同事分开行动,她们也不怕遇到危险,洒扫积雪的兵丁走了,但维持治安的还在。
“我来登记人口的!”孙晴,“过几天要给你们发户籍!”
她又喊了两声:“听话点!”
屋里总算有了动静,老汉弓着腰打开木门,他双腿都在打颤,看到只有孙晴的时候,才悄悄松了口气。
孙晴:“老丈,你家里总共几口人?都喊出来叫我看看,人人都要登记,姓名年龄都是不能少的。”
老汉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小声说:“大人稍候,我将他们叫出来。”
看着老汉钻进布帘里,孙晴才打量这个屋子——城南实在是穷,这屋里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一张木桌竟然还少了条腿,陶罐也缺了口,地上别说铺木板石板了,土都没有彻底夯实。
这一家子人倒不多,一对老夫妻,两个光棍儿子。
身上的衣裳也都破烂,棉衣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缝缝补补,估计入冬前也没将棉花拿去重弹。
孙晴记下他们的姓名年龄以及彼此之间的关系。
记完后才问:“你们家粮食还够不够吃?柴呢?够不够烧?”
一家子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