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她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女眷还要窘迫,竟然连手臂都遮不住!
男人甚至连腿都露出来了!她们当中眼神好的,竟然还能看到迎风招展的腿毛。
就算和自家男人,那也是趁夜摸黑办事,从未见过自家男人的腿毛。
哪怕她们说不出有伤风化这种词,也被惊得变成了鹌鹑,被领走的时候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在这儿等一等,我去找厂长过来。”负责人毕竟是个男人,招呼女雇工洗漱这种事,实在不好去办,只能一路小跑,到厂子里把厂长找来。
妇人们很快见到了厂长,但她们没有多惊讶,毕竟大王都是女的,护卫也有女人,那厂长是女人实在不是什么奇事。
牛妞儿在村里历练了两年,成为厂长后也很能服众,她脸颊通红,这是在烧玻璃时被烤的,她爽朗地说:“别怕,也别慌,既然来了,都是一个厂里的姐妹。”
妇人们低着头,不觉得自己配和这样的女大人当姐妹。
牛妞儿也不是第一次招工,很熟悉这样的胆怯做派,因此很有耐心:“你们得先去洗漱,咱们厂有澡堂,有虱子跳蚤的得把衣服拿去煮,头发你们看是剃了,还是用药水和棉布包上杀虫。”
“剃头不要钱,药水是要收钱的。”牛妞儿,“你们可以两人合买一瓶药水,一人只出五毛。”
“来,跟我走。”牛妞儿,“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咱们厂人少,还是起步阶段哩,人简单,关系也好处,厂子里也有男工,但你们别怕,倘若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骚扰你们,被抓住了,也是要送去挖矿的。”
牛妞儿笑道:“咱们可不会嫌挖矿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