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紧接着,一个枕头摔在门框上。
屋里的吼叫声把刚走到门口的小男孩吓哭了。
紧接着,房内又传来喊叫声,“奈尔!进来!我看见你了!”
11年了,穆迪比当年还要狂躁一点。
九抬了抬眉毛,看着那群男女老少相伴着离开,这才进门。
穆迪的腿上缠着绷带,裤管空荡荡的。
“是有新消息了吗?”穆迪那只叽里咕噜乱转的假眼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九没接话,只把水果和花摆在一旁,但此刻穆迪的床头摆着窥镜、照妖镜还有探密器,显然这次任务在他眼里并不算成功,且让他更加多疑。
就在她思索的功夫,探密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穆迪一惊,那双大小不对称的眼睛死死盯着九。
他又拿起照妖镜去看,没有任何异常,又看了看窥镜,也没异常。
最后把探密器指向九,刺耳的滴滴声又响了起来,只听他阴恻恻问:“你带着秘密来的吗?可别告诉我,是鲁弗斯让我退休的文件。”
“我想那还不至于劳烦我过来给你送。”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思索再三,最后决定把夺舍的事说了。
结果她早就能预想的到。
穆迪发了好一通脾气,倒是九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任由瓶瓶罐罐在身边飞过摔碎,任由指责训斥的咆哮声在耳边犹如炸雷般回荡。
这11年,穆迪的脾气是越来越差。
可能是疯够了,穆迪坐在地上呼哧带喘,本来刚断的腿也不方便,挣扎好几下也没起来。
九也懒得动,便用悬浮咒把他重新撂在床边。
穆迪捋了下稀疏的头发,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头已经过去,“所以诺曼?”
他那只还能表达出情绪的眼睛里,竟呈现出一种难以肩负的使命感,“诺曼是他的孩子?”
“是的。”
得到肯定答案后,穆迪觉得有些失落,这11年,九经常把诺曼带到傲罗部,部里众人对诺曼太熟悉了,如今道出身世,反而让穆迪有些难以接受。
“你是怎么打算的?奈尔,我可太了解你,如果你有把握自己解决就绝对不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