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道。
祁兴怀瞬间又心疼了，望着那坛酒膏道：“要不……”
“送人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凌天把酒膏放到身后，到了自己手里，还想自己掏出来？
不可能。
祁兴怀嘴角一抽。
正难受着，凌天突然又说道：“其实也不是非要得到她的首肯……”
“我就知道，只要诚意足够，没有做不成的买卖！”祁兴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说吧，你要什么东西？”
“你拜我为师，就是我的徒弟，师父教授徒弟天经地义。”
“……”
祁兴怀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我堂堂融会境，拜你一个入微境的小家伙当师父？扯淡！”
他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必须拜师啊？”
凌天望着他笑了起来。
祁兴怀恼羞成怒，“就知道你在耍我，要不是我还没恢复，屎都给你打出来！”
凌天还真没耍他。
如果他真厚着脸皮拜师，凌天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徒弟。
“你那是没恢复？分明是打不过我好吧。”
凌天送上一个白眼。
祁兴怀怒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跟你拼命了啊！”
凌天咳了一声不再逗他，正色道：“你觉得这张脸怎么样？趁着还没完全定型，有不满意的地方你就说，再改改。”
“不用了。”
祁兴怀哼了一声就往外走，“还算顺眼。”
凌天笑着跟了上去。
祁兴怀易容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本来凌天打算给他易容成祁家人，万一真碰上祁家的大部队，好歹能蒙混过关。
不过祁兴怀说什么都不愿意，似乎对祁家人积怨颇深。
凌天怀疑他逃出祁家的原因，根本不像是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他就没深究。
赵城主那边动作飞快，这边易容完，他那边也送来了物资——事实上他早就命人备好了，只是不知道凌天他们什么时候走。
“凌老弟，你真不走？”
赵城主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