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时间回到刚刚,对孙嬷嬷毫无防备之心——不,应该是说从未把奴才放进过眼里的孙彦竹,面对孙嬷嬷骤然翻脸的态度与动作,他虽然反应迅速,但最终还是被孙嬷嬷手中的药水泼到了大腿——
啊啊啊!孙彦竹痛的眼前瞬间一黑,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孙嬷嬷见此快活的笑了出来,但她还未来得及继续动手就被身后拍来的一掌拍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鲜血四溅瞬间就没了声息。
槐鬼揭开主人的裤子一看,毫不犹豫的用匕首割掉了正在向他大腿根部蔓延的溃烂,将他身上唯一的止血药撒在了那处——因为主人不允许他们身上带治伤的药,主人告诉他们受伤是因为他们的无能,他们要接受因为无能而付出的代价,哪怕是自己的命。
所有人中,只有包括槐鬼在内的五个人身上才被允许带一瓶止血药。
不是因为孙彦竹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觉得培养一个听话且又厉害的“头犬”非常浪费精力,所以他才会让以槐鬼为首的五个人带药。
但这样做的代价最终被孙彦竹自己承受了,小小的一瓶止血药只够止住大腿出的血,向下蔓延的溃烂槐鬼并没有全部剜掉,因为没有了止血散,他的主人会血尽而亡的。
槐鬼果断的背起主人,出了刑部朝着皇宫北门飞去,皇宫北门是距离他最近的一个门,而且算算时间槐魑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