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即可,只多增些兵马便是。以此,我以两万五千精锐禁军,抵御代军五万乌合之众,虽不敢言必胜,自保却是无虞。况且我后方尚有河东八千精锐厢军,更可谓高枕无忧。河东一处,请诸公放心,秦玉定保河东无事。”
宋质轻笑道:“璧城这是立下军令状了。”
陈封却轻叱道:“璧城不得妄言,轻敌乃兵家大忌,我以寡敌众,若是轻视代军,恐有无穷后患。”
秦玉道:“宋相公、陈都司,秦玉非是轻敌,实是深知我大郑禁军之强盛。若不能知己知彼,何敢一战?秦玉既知己,便不敢虚耗国家之力,我只以左骁卫两万五千兵马,迎战代国五万大军,倘若不胜,情愿抵罪。”
卢豫拍案道:“好。年轻将领,便该有此气魄,否则,还上得甚沙场?”
秦玉道:“多谢卢太尉赞许。秦玉以为,代国李敢,比之蜀国夏侯蹇,楚国何璠,尚有不及之处。况且代军虽多,却是主攻,我军虽少,却是主守,又何惧之有?然秦玉心中却有一事,着实费些心思。”
袁端道:“卢太尉说的极是,你年轻将领便该有如此锐气,瞻前顾后,如何打得胜仗?你心中有顾虑,只管说便是,兵事有卢太尉、陈都司二位为你解惑,政事上也有我两个老朽在,谅也不致有何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