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司只一声令下,我等四路兵马围了上去,打他便是。楚军纵然人多又能如何?他已饿得没了气力,还能放走了他不成?制司只管下令,厮杀这等事交与我等便是,强似在这里干等。”
徐恒笑道:“鹤霄不必心急。这等围上去打,纵能全歼楚军,我军也要有许多折损,岂非得不偿失?若依廉臣之言,再围他些时日,楚人纵然不降,也要尽数饿死了。我等岂非省了许多力气?”
张羽道:“我何尝不知你们说的有理,只是我却不耐烦在此干耗,哪有上阵厮杀来得痛快?楚军已是强弩之末,只怕我军围上去,他便要尽数归降了,又何必再拖下去?”
秦玉道:“我纵然能尽数歼灭楚军,又于我有何好处?这四万楚军死在我郑地,与楚国这大仇便结下了。淮安之地以我现有兵马也难攻取,岂不白白便宜了楚君?我除掉何璠,是为楚君除掉一心腹大患,然虽如此,他却不会念我好处,反要讲大仇记在我大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