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制司还是小气了些,只将小郎君借与我,却不肯送与我。无妨,他在我身边些时日也好。小郎君,我教你武艺可以,但你要将射术也传授些与我,如何?”
于适毫不迟疑道:“好,一言为定。”说着伸出一只手掌。
张羽哈哈大笑,也伸出手掌,两掌相击。
秦玉道:“好,那便有劳鹤霄为我悉心调教他了。有鹤霄在,三郎必有所成。”
张羽道:“我自是要悉心调教他,却不是为制司。我心中实是喜爱他,还要多谢制司将这小郎君放到我身边才是。”
秦玉一笑,对于适道:“三郎,你今日只射了三箭,定是还未尽兴,这便去射罢。”
于适答应了,向三人施了一礼,便跑了开去。
望着于适跑远的身影,秦玉道:“何璠的兵马已到了两国交界之处,二位以为我该如何应对?”
徐恒道:“制司不必忧心,我料何璠必来攻我。前日鹤霄单人匹马杀败楚军,引得楚军入我疆界,三千兵马全军覆没,何璠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必来攻我通海。此番鹤霄大功,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鹤霄能全此大功。”
张羽道:“这也不算什么,楚军不过乌合之众耳,比不得燕国精兵。经此一战,我更视楚军如无物。他纵有数万大军又能如何?如何比得过我大郑禁军?制司放心,楚人若不来攻我便罢,他若来攻,我定教他有来无回。”
秦玉道:“鹤霄切不可轻敌,何璠乃当世名将,绝非寻常之辈。鹤霄须知,骄兵必败,何况楚军数倍于我,怎可掉以轻心?”
徐恒道:“制司放心,楚军虽众,却必不敢攻香涧,那里有振远的骑兵,只怕楚人早已被吓破了胆。何璠若攻通海,岂非尽在制司算中?何璠大军昨日才到国界,我料明日他必发兵通海。制司早已令马卫疆坚守,又何必忧心忡忡?”
秦玉道:“虽如此说,但马卫疆只有三千五百兵马,何璠却有四万大军,我如何能不忧心?失了通海倒是小事,我只怕亢营人马折损太重。”
徐恒道:“制司莫非忘了先前所定之策?马卫疆只需坚守三日便可,通海地势狭窄,楚军兵马虽多,却也不能围攻通海,有又何惧?若通海当真出了差错,我这里距他只二十余里,行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