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赈济了贫苦之人,岂不是一举两得?待这几场仗打完,用不得两年,府库便又能充盈起来了。那时大司农又要发愁这许多粮米不知用到何处去了,只怕大司农又要盼着再打几场仗才好了。”
众人又笑了起来。陆纶笑道:“默之说的有理。人老了,便转不过弯来,还是年轻人转的快些,做事便也更活络些。”
众人笑过一阵,袁端道:“默之可是有什么事?”他早已见到崔言手中拿着一封火漆已挑开的奏札,料是军报,便有些急迫,只是适才不便打断陆纶,此时见到话缝,便急忙插言问道。
崔言道:“回禀相公,是利州六百里加急军报。”
袁端还未说话,陆纶已站了起来,道:“既是军报,诸公商议便是,我便不扰了。”说罢便要辞出。
袁端道:“锦言公一同听听何妨,只怕还有你户部的事。”
陆纶道:“不必了,我最怕听到的便是我户部的事。现下手头上的事已是做不完,可莫要再给我添事了。”
袁端笑道:“利州战事你便不愿听,若是淮南战报,只怕我赶你你也不肯走。那秦璧城可是比你自家亲儿子还要亲些。”
陆纶一笑,自辞了出去,袁端只命小黄门相送。
崔言将奏札呈与袁端,袁端抽出细细看了,又将奏札递与宋质,便闭起眼来,也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思索。
片刻,宋质看过奏札道:“这是军报,自然要立时呈奏圣上的。这一战虽未取胜,也未有太大折损,于大局是无碍的,只是平白丢了许多辎重军帐,又要花多少银钱才能置办好?”
袁端道:“自然是要上奏的,只是我等还要议出一个章程来才好,否则圣上问起来,我等如何奏对?默之,这份奏札,你如何看?”
崔言道:“初看之下,我也如宋相公一般想法,但越想越觉似有不妥之处,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妥。是以才要请二位相公明断。”
袁端点头道:“我亦觉有些不妥,但我三人皆未经历军旅,是以难以察觉何处不妥。还该请卢太尉来一同商议才是,否则见驾之时,我等一问三不知,岂不失了臣子本分。默之,速遣快马召卢太尉到政事堂议事,再与我等一同见驾就是。”
崔言答应了,急急出去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