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多久,你我二人朝夕相对,若太过拘谨,反为无趣。日后私下里,桑鼎便呼我字便好。”
裴绪也笑道:“如此,便多谢崇恩兄了。”
陈封道:“桑鼎,我在四位都司之中,也是年资最浅的,圣上重用你我这等人,却是为何?以我之见,圣上已是为子孙后世考虑了。圣上春秋已高,朝中重臣们也都过了鼎盛之年,此时若不历练新人,只怕圣上百年之后,我大郑便要青黄不接了。”
裴绪点头道:“这点我也已想到,但圣上为何”他本想说郑帝为何仍不立储,但这事在当下的郑国已成了禁忌,是以话到口边却又收住。
陈封也知道他话中之意,便道:“这事我等武将是想都不敢想的,也暂且不去管他,想来圣上自有打算。去年政事堂议这伐蜀主将之位时,我本是不敢与卢太尉争统兵之权的,是圣上乾纲独断,将这重担交予我。现下想来,大约也是因我年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