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介已沉了脸,却仍淡淡说道:“梁临道这是怪罪我老于了?你初到汉中,还不知这里地势,更不知蜀军。若是有良策,我等早已打过嘉陵去了,又何必等到如今。你体恤兵士,恐将士们损伤过重,难道我老于便不体恤?我说年关将近,不宜开战,便不是体恤将士?你自去青乌看一看,看不用强攻可能拿下青乌?若是你有法子,我老于才服了你。”
梁岐也睁圆了眼,正要说话,陈封已抢道:“于江风何必动意气,我们从梁都来,临道说的是梁都情势;江风久在汉中,说的是汉中情势,原都无错。我等今日议事,便是要议一个既要打胜仗,又要令朝廷、令圣上满意的法子出来,你二人将这些事皆说出来,我才好从中权衡。”
于介冷笑两声道:“我老于只知打仗,哪管朝廷里那些弯弯绕绕,只要能打胜仗,死几个人又算得什么?哪有打仗不死人的?汉中情势便是如此,要想不死人拿下青乌,那是万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