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襟危坐,全无说话之意,只得又道:“振远,你来说说。”
洪钟道:“是。制司也是知道洪钟的,洪钟素无谋略,只知奉制司将令行事,如何守应州,全凭制司决断就是。只是洪钟所部房营乃是骑军,若是只守应州城池,我这骑军可没了用武之地,岂不憋闷。”
秦玉哈哈大笑道:“你不愿守在城内,前日你随我踏看地势,可见到哪里是你用武之地?”
洪钟也笑道:“这淮南不同于我河北,平坦开阔之地实在难寻,山岭太多,水流又密,即便在城外,也寻不到几处可供我骑军冲锋的去处。我见的只有一处,那日在涣水与香涧交汇之处有一块开阔之地,地势平坦,正合骑兵驰骋,又可拒住南边进兵应州之路,若在此处驻兵,当可护卫应州右翼。”
秦玉道:“嗯,你只想你这一营的去处,也是一说。廉臣,你到淮南也有两年有余了,于此地可比我们这些后来之人熟悉许多,有何谋划,也请说说如何?”他早见孙霖一直默默思索,便有意最后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