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驻军,我与其交战还要寻借口么?”
秦玉沉吟道:“此计确能诱得何璠出兵,却要我如何布疑兵?”
徐恒道:“只需遣振远率五百精骑,每日从那山间出大路,再隐于此处林中,如此往复三日,楚军必然察觉。我军皆是骑兵,楚军却尽是步卒,他纵想追赶也是追之不及。三日之后,振远率军返回我郑国境内,楚国大军到时,遍寻我军不见,自然要向前推进防线了。”
刘逊道:“永业,此策瞒得过朝廷么?”
徐恒笑道:“此间皆是璧城心腹之人,定然不能漏出风去。我军只布疑兵,却不在楚土与楚军交战,朝廷如何得知?行事之时,璧城只需瞒过沮固、孙霖二人便可。”
刘逊道:“此计还是有些行险,军中这许多人,朝廷若生了疑心,追查下来,定然隐瞒不住。”
徐恒道:“退之这话说的不错,朝廷要有疑心才会追查,我军若能大胜楚军,朝廷又怎会生出疑心?”
刘逊道:“不错,我军若能大胜,朝廷纵有疑心只怕也不会追查。只是永业,你当真有大胜楚军的把握么?”
徐恒道:“战阵之事,我不如璧城。这事你便要问璧城了。”
刘逊与徐恒一齐看向秦玉。秦玉面沉似水,缓缓说道:“战阵之间,天下哪个敢说必胜?何况我军人马少于楚军。永业、退之,这事容我细细思量一番再做决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