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我夫妻二人才逃出牢笼,躲到此间。但我全家老小却没能救出,皆死于屠刀之下。适儿在这山间出生、长大,从未见识过人心之险恶,我勘破世情,心灰意冷之下,便不欲适儿再出山。然适才拙荆所说也是正理,我终不能拘着他一世。秦将军高风峻节,渊清玉絜,风骨也非寻常武将可比,适儿若能追随将军,料想也不会误入歧途。至于沙场之上的胜负生死,便全看他个人造化了。”
秦玉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秦玉多谢二位成全,于适在我身边,我必护他周全,不负二老所托。”说罢命人将带来的干粮、银钱奉上,又道:“于适随我去后,二老无人奉养,何不也随我一同去应州安顿,一家人也不必分离。老丈若能将射术传于我部下兵将,则世人必传颂老丈大名。”
正说着,忽见里屋内跑出一个身影来。秦玉仔细看时,却是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女童,生得眉清目秀,娇小可爱。那女童从灯影中跑出来,躲在老妪身后,手拉着老妪衣摆,细声细气道:“母亲,我饿了,三哥回家来,怎地还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