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若出兵,只需带两卫兵马也便够了。虎贲军云冲卫本是他旧部,他必是要带的,天权卫、千灵卫或也有望随他出征,只我左骁卫确是无望矣。”
徐恒忽然说道:“制司若想出兵,也并非全然无望。”
“哦?”秦玉一惊,看着徐恒道:“永业此话何意?”
徐恒却不答他,自说道:“卢象山忌的并不是陈崇恩,而是石方白。”
秦玉道:“永业此话从何说起?”
徐恒道:“卢象山昔年与石方白同为都统制,曾随家父一同出征,然他二人却并无太多私交,更加谈不上交情。卢象山向陈崇恩言及石方白,不过为拉拢陈崇恩而已。璧城你想,当今任命四大都司,这四人若是有人交情极深,联起手来,岂不是天大般事。以当今之谋略,岂能行这等事?是以石方白、李克让、卢象山、赵练材这四人,非但谈不上交情,反各自猜忌,相互制衡。也只有如此才能各自为当今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