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笑道:“永业宽宏,那便就此撂开了。”又转头对洪钟道:“振远,我也多日未曾问起,你统领那房营骑军,如今可怎样了?”
洪钟道:“回禀制司,房营三千骑兵,如今已初成了。承陈都司与制司情面,兵部并不敢拖欠我们,马匹、铠甲、军器,俱是千挑万选而来,兵士也都是精于骑射的壮士。这三年来,我日夜操练,不敢懈怠,如今已可上得战阵了。洪钟以为,如今之房营,日常操练已难有大进益了,须得上阵厮杀方可磨炼兵士。若有出兵征战的时机,还望制司提携房营。”
秦玉笑道:“你这厮,只练了三年,便耐不住性子要厮杀了。你放心,若要上阵,自是少不得你房营,否则我要你练他有何用?你也不要大意了,骑兵并非短时日可以练就的。房营之中,只有五百余老兵,其余皆是新练的骑兵,当真上阵对敌之时,可莫要吓破了胆。”
洪钟道:“制司说的何尝不是,我也有些担心,是以才想上阵厮杀看他成色如何,制司放心,洪钟不敢怠慢,定要将房营练得如钢铁一般,为制司冲锋陷阵。”
秦玉点头道:“很好,你有这份心便是好的,你这差事也办的极好。这几日着实辛苦你,节也不得过,你先好生歇两日再回营视事罢,也没有急着办的事。”
洪钟站起道:“洪钟这身子骨也不需歇息,为制司做事说甚辛苦。洪钟这便去了,回营看军士操练便如歇了一般。”说罢拱手辞了出去。
见洪钟去远,秦玉道:“如今骑军练成,我左骁卫兵将齐整,哪方有战事我等去历练一番才好。我做这左骁卫都统制三年,还未曾领兵出征,莫说洪振远憋闷,便是我也是心痒难耐。”
刘逊道:“制司前日说卢太尉已上了取蜀方略,为何还不得消息?若是出兵取蜀,制司便可谋求出兵。以我左骁卫今日之兵强马壮,取蜀当可立下头功。”
秦玉摇头叹道:“伐蜀灭国不是小事,岂是一时半刻能决断的?朝廷必是要慎重行事,只怕还要议上些时日。何况现下距入冬已没几日了,只怕当真出兵也要等到明年开春了。纵是出兵,卢太尉又岂能看上我左骁卫?听陈都司话中之意,卢太尉有些忌他,我左骁卫是陈都司旧部,卢太尉如何肯带携我等?汉中已有五万兵马,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