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及仁明日可遣人入滦州知会张羽,若我军缺粮时,还要烦他运粮,另可约定入城暗语,以免被燕军赚开城门。”
王焕道:“好。只是燕军五万之众,我只有两千兵马,如何挡得住他,璧城可有谋划?”
秦玉道:“今日我一直盘算,只是不看地势不能谋定。及仁兄勿忧,燕军虽有一万骑军,只须我等择地势而动,当可进退自如。敌军虽众,我不与他正面对敌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近日将士疲累,今日又要露宿,这天寒地冻之时,不知将士们可当得?”
王焕道:“倒也无妨。我等骑军经年战于野外,哪有许多军帐可睡,露宿乃是家常便饭。”
秦玉道:“既如此,明日便教将士们多歇一个时辰,辰时再起兵罢。”
王焕道:“也好,璧城有命,只管吩咐就是。”
秦玉哈哈一笑,随即笑容暗淡下来:“及仁,自明日始,便是踏入战场了。这一战必定与你房营以往之战不同,这一战必定十分艰难凶险。我知道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但这一次与我们对阵的是数十倍于我的强盛燕军。近十年燕军号称不败,然而我们也不能败。制司将这重担交与你我,若败,有何面目去见制司,若败,我们身后大郑的土地与百姓便会被燕人践踏蹂躏。”秦玉紧紧握住王焕双手,“如此险境之下,将士们的士气至为紧要,这便要倚仗及仁你了。我知道你带着这两千余骑兵不易,这都是你的心血,然而这一战,他们中的许多人,或许是所有人,注定不能再回来。及仁兄,无论有多少人战死沙场,我们都不能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