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你怕是搞笑的吧!”
宾铁说完,我坐在地上,整个人不由愣住了。
我无语的拍拍自己的脑袋,心想都怪昨晚的“青芽酒”,那东西后劲有点大,我可能是喝多了!
“哦,抱歉,兄弟,我脑子坏了!”
“宾铁这个傻鸟说得对,我们骑马,不能开车!”
我坐在牛皮垫上,拿着陶碗,嘴里坏坏的笑着。
宾铁一脸郁闷的盯着我,老杰克伸手抢走了我的陶碗。
大家坐在黄泥巴房子里发了一会懵,随后我们穿戴整齐,大家这才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昨晚的迪诺大叔,带着他最小的老婆,还有他们的女儿,住到了别人的家里,把房子让给了我们。
见我们出来,村子里的迪诺大叔在热情的招呼我们。
莫桑比纳族的女人们在做饭,看到我的起床,一个个对着我们笑嘻嘻的。
莫桑比纳人的生活,在这个食物艰难的时期,他们过的还真不错。
不得不说,会做生意的非洲土著就是饿不死。
在大水爆发之前,迪诺他们很有先见之明,用村子里的工艺品,女人们穿的藤裙,和白人们换了不少的粮食。
村子里的女人们在煮豆子,用的是一种脏兮兮的大号陶锅。
我无语的看着那口饱经风霜的锅,心想哥们,这豆子我就不吃了吧?
妈的,没办法,在非洲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练就黑人们强大的免疫系统。
那口锅,看起来干净又卫生,我是真怕里面全是死苍蝇呀!
“呵呵,杰克,你们去吃吧,我就不吃了,没胃口!”
“我去洗把脸,精神精神,我们就出发吧!”
我站在黄泥巴房子的外面,看着那口大锅,笑着戴上了我的钢盔,向着村子外面的水坑走去。
非洲土著很彪悍,他们的日常饮用水,生活用水,都是从附近的积水坑里取来的。
那些水,有的很清澈,有的就像我奶奶的洗脚水。
非洲黑人很喜欢牵着村子里的土驴或者骡子去打水,有豪放的家伙,会端着脏兮兮的污水,直接往肚子里喝。
我一路走在通往村外的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