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营外面的时候,那岗亭里的黑人士兵出面拦住了我们的车。
整个奥兰治海港,如今因为先前工人被杀的事,还有比尔斯遇刺的事,已经被纳国军方全面戒严了。
两个黑人士兵举着手电筒,来到车边开始查看我们。
看到我们这些家伙戴着手铐,又看到车里坐着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那两个例行检查的士兵点点头,拿出对讲机,通知岗亭打开了大门。
一阵红色的灯光闪烁,随着那个黑人士兵通知岗亭,用铁丝围着的军营大门缓缓打开。
我们的车辆继续向里面前进,我好笑的看着查克多,查克多竟然在吸气。
我想,此时查克多的心情一定是复杂和紧张的。
毕竟曾经身为叛军,他都没有被纳国陆军抓到过,想不到今天跟了我们,却成了纳国陆军的犯人!
“嘿,查克多,你感觉怎么样?”
“哈哈,伙计,现在是不是后悔跟错了人?”
我嘴里坏笑,故意用肩膀撞着查克多。
查克多对我瞪眼,嘴里没好气的骂道:“你小子还笑?妈的,你还真别说,兄弟,我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真不应该跟你上这条贼船!”
查克多话落,我和宾铁,还有查克多,我们三人全都笑了起来。
就在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气氛下,我们的车被军营的士兵引到了一处白色的军用帐篷边上。
那些黑人士兵瞪着眼睛要求我们下车,随后我们就被粗鲁的推进了帐篷里。
老杰克在大骂,那些黑人士兵好像没听见。
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站在车门边紧张的盯着我们,他们两个想留下来继续观望,却被帐篷前的黑人士兵喝令离开。
斯瓦德他们没有办法,毕竟他们也是陆军。
斯瓦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对着帐篷前的士兵恐吓几句,随后和德里斯·酷本一起离去。
伴随着斯瓦德他们的悍马车走远,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们几人被丢在了这间帐篷里,没有人出现,没有人理我们,仿佛我们原本就是一些不存在的人!
“哦,妈的,怎么回事?”
“老子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