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心里正嘀咕着,只听木墩上“duang”的一声。
西玛特贝切下了土拨鼠的尾巴,递到老杰克的面前,面无表情说道:“给,吃肉!”
老杰克:“……”
老杰克看我的眼神很无辜呀。
那分明在说我他妈谢谢你小子啊!
老杰克很识时务,看着西玛特贝手里的刀,把带血的肉塞进了嘴里,大口咀嚼。
带血也就罢了,这东西还有他妈有骨头。
老杰克很郁闷,瞪着牛眼看我,强忍着把肉和骨头咽下去。
随后,这才对我说道:“嘿,鞑靼,看来你小子这两天过的不错呀,瞧瞧,你小子连豹纹都穿上了!”
“哎呦,我听说怎么的?”
“这两天我昏迷,你小子连媳妇都有,还成了甘比亚族的野人?”
老杰克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显然他很不满意我结婚没有叫他。
我也很无奈呀。
我结婚,是哈达巴克安排的,我也是硬着头皮上的。
我倒是想叫老杰克,可那时他伤口感染,被西玛特贝灌晕了。
我总不能让部落里的黑大壮们把他抬到火堆边给我庆祝吧?
我坏坏的笑着,和西玛特贝说了几句话,坐到了老杰克的身边。
我询问了他的伤。
让我意外的是,老杰克竟然对西玛特贝的草药学非常赞同。
他说西玛特贝很厉害,他的伤已经没事了,伤口正在消肿。
我大概和他说了几句这两天发生的事。
听见我成功的在甘比亚人的部落里招兵,又成功的击杀了萨迦耶部落的叛军,老杰克疑惑的看着我,眼里也露出了欣喜的光芒。
“萨迦耶族的叛军?”
老杰克喃喃自语着,看了看还在剁肉的西玛特贝。
不知道是不是帐篷里有了男人的关系,全身雪白的西玛特贝,竟然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灰色的兽皮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小心的用手里的刀,剔着骨头上的肉。
老杰克会心一笑,伤口还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