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离开。
他回头看了看那些村民,那些织渔网的女人们还在看着我们微笑。
老伯纳叹气,对着我说道:“那好吧,我也不想你为难,你再留一晚,和大家聚聚,明天这个时候,如果周围没有马匪,我亲自送你出山。”
老伯纳说着,显得有些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实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是村里的独居老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伴”,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这难免让他失落。
但是没办法,我有我的生活。
我家人和朋友都在开普多,我不能在贝蒂山停留太久。
我看到老伯纳提着猎枪,穿着树衣,我问他:“嘿,伯纳,你要干什么去?”
老伯纳回头说道:“哦,村里有个女人要生了,我去打头野猪,回来给她下奶。”
老伯纳说着,低头沉闷的走了。
当天伯纳并没有回来,村里的人们热情的招待了我。
吃过了村里的野味,喝了酸辣的马奶酒,我告别了姑娘们的挽留,独自一个人返回了山上的小木屋。
我躺在养伤的稻草床上,甚至我在想,老伯纳不在,我要不要趁机把他的地窖撬开?
最终我忍住了这股冲动。
因为老伯纳对我不错,他是我的恩人。
莫哈玛的村民也不错,他们对我都友好热情。
我要走了,也许将来还会回来。
我可不希望,等他们提到我的时候,会说那个东方人是贼!
“真该死啊。”
“看来只能先离开,返回开普多再说了。”
我心里嘀咕着,郁闷的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晚的山风很冷,木屋里的篝火散发着温暖的热量。
睡到半夜的时候,老伯纳还是没有出现。
我听见了山下村子里有孩子的哭声,那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我想,应该是那个女人生了。
我无语的微微一笑,心里送上祝福,继续睡我的大觉。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死。
当我再次从睡梦里被惊醒的时候,我看见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