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白渝的窘迫与懊悔在秦镜语说完上面那一段话后,消散了不少。 他抬眼看向秦镜语,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虞之色,那一贯温润的气息顿时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天色既已不早,那你便早些歇息着吧。二楼那几个房间都空着,你喜欢哪一间便住哪一间。” “好的,谢谢。”秦镜语冲白渝点了点头,便站起身,唤上崔瑭它们,一起上了二楼。 她选择了楼梯左侧的一间房子,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一关上房门,山瑜
便凑了上来,满眼抑制不住地好奇道:“秦镜语,你俩聊了半个多时辰,都聊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 秦镜语没有听出山瑜的言外之意,所以将白渝与她的对话,全都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中间略去了白渝赠给她《画灵经》时,那一段自我剖白。 山瑜本是满腔八卦,但在听完秦镜语毫无感情的转叙后,整只猫一下子愣住了。 它丝毫不掩饰内心的震惊,道:“你们那半个多时辰,一直在谈这些东西?就没谈点别的?” 不能吧,那白渝看起来不像是含蓄的人啊,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 而且秦镜语不是饱读秘书,各种套路深埋心中,怎么也不赶紧出手? 难不成这俩人,都在欲擒故纵? 秦镜语不知山瑜内心所想,还以为它在询问她对白渝的印象,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才道:“仅从目前这段相处来看,白渝这人品性高洁,为人又很是谦虚,是个不错的男人。 至于他家里有几口人,是否有兄弟姐妹等,我还没来得及问。 不如等日后有时间了,我再细细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