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当即便掏出补气丹、补血丹、固元丹等丹药数枚,开始调补身体。 …… 顾安安端坐于齐墨诚左下首,正面色冷肃地紧盯着牢房正中央的嫌犯。 那名嫌犯不是别人,就是秦镜语画在纸上的那名妇人,也是清汤阁中的一名成员,更是早就应该遵守承诺带着女儿远走他乡的父亲一位。 此时他已除去妇人打扮,换回了男人装束,正一脸木然地跪在地上。 看着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顾安安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早就让他走了,结果他不但不走,还正好被人认了出来。 认了出来后,也不挣扎不反抗,就那么乖顺地跟着巡安司的人来了。 现在又做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是给谁看? 给她看? 哼!她可不会再心软了。 建城日马上就要到了,汤正谟所造下的一切罪孽马上就要大白于天下了,她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的。 顾安安想着,使劲攥了攥拳。 她已经做好了随时杀人的准备。 一旦对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将对方给斩杀掉。 正上首的齐墨诚并不知道底下的嫌犯很有可能就要死了,他正津津有味地拿着手中的画像与底下的嫌犯做着比对。 “呵,还真是像!”他看了又看,最终很是诚心地赞叹道,“不得不说,于人物画像来看,那秦筱雪就是个人才。你说是吧,顾副巡司长?” 齐墨诚说这话的时候,头一动未动,只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顾安安。 顾安安不妨突然被当众点名,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啪!”齐墨诚见她如此,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他转头看向顾安安,很是不满地道:“顾副巡司长,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顾安安闻言,心头蓦地涌上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强忍住心底的烦躁,对齐墨诚拱了拱手,面上恭敬道:“属下不敢。” “哼!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齐墨诚脸色不虞道,“我自问这几日代管巡安司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差池。 为了抓捕嫌犯,更是连续几日几夜未曾合过眼。 就这般,你顾副巡司长竟还一直对我甩脸子。 先是故意弄坏了虎王寻踪蜂,让我为你收拾烂摊子。 现在又对上司的问话爱搭不理,更是对接下来的审讯心不在焉。 如此这般,你说你有什么不敢的?” 顾安安被这一通胡乱指责,本就焦躁的心情更加雪上加